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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38-48

2024-03-21 04:07:58 长篇连载 215阅读


第三十八章

我又转头看向大姨,大姨白了我一眼,接着问道:“别转移话题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还是说的明白一点吧,省的你又装傻,我说你对他有那方面的感觉吗?”

“亮亮还在这呢,你又胡说什么!对了,我邀请了他们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亮亮记得打扫一下房间哦。”

“他们?”

大姨有些疑惑的问道:“花花也来了?”

“对啊,亮亮明天要不要打扮一下,他女儿可是非常漂亮的哦,而且就比你大一岁,吼吼吼,不要激动的睡不着觉哦~”

我今晚是睡不着了,不过绝不会是因为那个理由。

接下来妈妈她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弭明诚那家伙何止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简直就是个人形酒精喷灯吧,不仅和妈妈成功的套上了近乎,居然还争取到来家里做客的机会,家里多少年没来过外人了,这家伙真的只是个医生吗。

大姨和妈妈有说有笑的,丝毫看不出昨天吵过架的样子。

我三两口喝完粥,回到了卧室,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久违的精神世界。

那台老旧却承载着集全人类之力都无法窥其冰山一角的系统,从那天闹鬼结束起,它就进入了半死机的状态。

我坐在‘电脑桌’前,系统还是老样子,只能移动鼠标却没办法进行任何操作,虽然它正常的时候我能操作的东西也不多,可好歹我还能查看一下妈妈的状态,并且过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任何道具卡,我怀疑也和死机有关系。

白毛大魔王自从隐入黑暗之后就无迹可寻,我只能偶尔进来查看一下系统是否自行修复了,唯一剩下个能动的选项就是重启,没有什么事情是重启无法解决的,然而重启需要耗费大量的精气,换而言之,除非我和妈妈取得了新的进展来获取到足够的点数,我现在就和一条咸鱼没多大的区别。

原本我也不是特别上心,反正这烂系统存在感也不大,但现在不一样了,大敌当前,而我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超自然的力量,而几乎和无敌两个字划等号的系统,居然特么还会死机?

眼看系统还是没有起色,我的内心愈发急躁,越看这台破电脑越烦,狠狠的踢了一脚主机,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我没能看到的是,台式的显示器冒出了阵阵的火花,系统原本静止的画面突然被一片乱码覆盖......

...

...

一睁开眼,大姨的脸近在咫尺,尽管美艳的不可方物,我还是吓的够呛,强忍着一头磕上去的本能反应,强笑着问道:“怎么了大姨?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你小子在干什么坏事呢?七点多不到,灯也不开,一个人躺着被窝里,我叫你你也不理我,还以为你在做针线活被我抓包了不好意思,我特意出去了几分钟你还是一动不动的,我也掀你被子看了,衣服裤子都没换,你到底怎么了,跟晕过去了一样?”

没想到大姨这个没节操的家伙居然敢掀我被子,要是我真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就不怕看到我的神器吗?

我在家里习惯了不锁门,妈妈这个点一般都在看电视剧,却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大姨,好在我进入系统时身体和睡着了一样,你就是把我拉去切片,除了帅也发现不了其他什么东西。

“吃完饭有点困,小憩一下,有什么事吗?”

“您老今年贵庚啊吃个饭还要小憩一下?别说我没帮你啊,我和你妈单独聊过了,想不想知道啊?”

大姨双手抱胸坐在床边,就像自己托着那一对巨乳一般,画风意外的有些淫糜。

我连忙支起身子,谄媚的说道:“赵教主神机天算,智勇双全,在下愿闻其详。”

“赵教主?听起来停带感的嘛,你走了之后我又问了你妈之前那个问题,你猜怎么着?”

我猜你个旺旺碎冰冰,就不能痛快一点,我要是能猜的出来还用受那个垃圾系统的气。

“小的愚昧,还请教主大人不吝赐教。”

大姨嫌弃的‘咦’了一声啐道:“怎么你在你妈面前表现的那么沉稳,在我面前就跟个小媳妇似得,我是你老公吗?”

我打蛇随棍上,娇呼了一身官人,将身体调转了个方向,仰头躺在了大姨裹着黑丝的美腿上。

原本只是想和大姨闹一闹,散一下心里的烦闷,本以为大姨会第一时间把我推开,说不定还会揪着我的耳朵说教一番,没想到大姨不仅没有给我脸上来一肘子,甚至还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柔柔的按在我的太阳穴上摩挲了起来。

这特么是演得哪一出,剧本拿错了吗?还是大姨想要放松我的警惕好趁机掐我的脖子吗?

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大姨,现在搞的我有点骑虎难下了,场面突然变成了治愈系的膝枕。

鼻尖上传来大姨身上阵阵幽香,脑后是紧致丰腴的美腿,脖子上感受着黑色丝袜细腻柔滑的触感,眼前是那一对如山岳般挺立的乳球,以这个角度观瞧,两团颤颤巍巍乳房彷佛随时会贴在我的脸上。

鸡儿有些失控的迹象,要是冲着大姨勃起了,这事情可不好收尾了,我撑着身体爬起来,却又被大姨按了下去。

大姨时而抚摸我的额头,时而揉捻着我的发梢,眼神难得的深邃迷离,彷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等了好久,大姨才缓缓开口道:“要是没有你妈横插一杠啊,我的儿子也该这么大啦,陪他玩陪他闹,陪着他一步步长大成人。不过要是儿子的话我也可能要面临和你妈一样的问题,毕竟老娘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不过我可比你妈聪明多了,到时候我就跟他见招拆招,周旋斗法,看着他吃瘪的样子,该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情,我就不用拿你当小白鼠啦,哈哈...”

大姨突如其来的母性泛滥熄了我所有的邪念,脑子重新恢复了清明,我能听出大姨笑声背后的苦涩,这么多年来大姨孤身一个人肯定很寂寞,妈妈又因为爸爸的事情和家里人断绝了来往,要不是闹鬼那档子事,我这辈子肯定都见不到大姨,甚至都不知道大姨的存在。

我也有些伤感,看着难得正经一次的大姨,我决定要满足大姨的夙愿,酝酿了一阵,我深情款款的开口喊道:“妈~妈~”

下一秒,原本还在我脸颊上温柔抚摸的小手猛地盖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我就被推下了床。

???

现在不是在煽情吗,怎么变成扇我了?

我从床底下爬起来,疑惑的看着大姨。

“我这不是想让您体验一下有我这么帅气的儿子是什么感觉吗。”

大姨黑着一张脸,沉声道:“这两个字是能随便叫的吗?!你要么叫我一辈子,要么就别起这个头!你做的到吗?”

我撇撇嘴,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看来大姨是真的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庭和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

大姨又沉默了会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我小心翼翼的挪过去,不敢靠的太近,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离的远一点,留给我的闪避空间也大点。

大姨也不在意我的小动作,缓缓开口道:“你妈之所以能和明诚聊的那么投机,是因为你。”

“我?”

我有些纳闷,怎么还有我的贡献?

“他一开始跟你妈聊一些趣闻八卦,见你妈并不感兴趣,突然之间就开了窍,把话题引到了孩子身上。

一个独自带孩子的父亲和一个独自带孩子的母亲,弭明诚的女儿又你年龄相仿,关于孩子的话题,数不胜数。

他开始聊这么多年来独自带孩子的酸甜苦辣,交流教育的经验,分享小时候的糗事,展望孩子的未来,最后聊到了饮食起居,你妈才会邀请弭明诚明天晚上过来做客。”

“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了!你忘记弭明诚是个医生了?他虽然给你妈介绍了一些大家都能吃的药膳,但以个人体质不同为由,想要来家里单独给你看看,再根据你的情况设计合适的药膳。你妈自然乐的这么厉害的医生愿意给你开小灶。”

我原本以为那家伙是以养生的话题与妈妈套近乎的,没想到我自己居然成了切入点。

“可我身体健康的很啊,再厉害的医生还能凭空给我瞧出病来?”

“药膳这东西又不是有病才能吃的,只要吃对了,既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又可防病治病、保健强身、延年益寿。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上加好,哪怕是锦上添花呢?”

“可妈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怕影响你的心情呗,我要是直接跟你说你身体不好,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我身体怎么不好了?!我能背着你跑十圈不带喘气的!”

“你看,这就是你妈为什么不跟你明说的原因,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好好的叫一个医生特地来家里给你看看,你肯定会起逆反情绪。

弭明诚当过几年中医,望闻问切这一套都玩的转,他只需要偷偷观察你,再和你闲聊几句,就能针对你个人设计适合的药膳了。

这家伙历练了这么些年,情商涨了不少,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院长,当年他要是有现在这份心计,我可能就动心了。好了,我能打探到的情报都告诉你了,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

“最关键的你还没说啊,我妈到底对他印象怎么样?”

“印象很好啊。不然也不会因为一道药膳就叫到家里吃饭。你也别瞎操心了,这才见了一次面你就要死要活的,就这心态你还是洗洗睡吧。

弭明诚这个级别、这个年纪的人,不管面对哪个层级的人,哪怕对方是一个乞丐,他也会让对方感觉到如沐春风。外在的条件更是没得说,你妈又不是灭绝师太,你指望她对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之外都摆着一张臭脸吗?

你看你,又是这副小媳妇的表情,你妈说了,目前的话只是觉得这个朋友可交罢了。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又不是去领结婚证,你给我振作一点啊!”

我叹了口气,我心烦的是我现在只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全部的收入就是妈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零花钱了,别说成为妈妈的依靠,连学费我掏不起,社会阅历为零,社会地位全靠未成年人保护法,拿什么去和那个男人竞争呢?

“我现在能有什么想法,目前只能听之任之了,我要是去跟妈妈撒泼打滚将弭明诚赶走,只会起到反作用不是吗。”

大姨狐疑的看着我。

“就这?记住我们的协定,你有任何想法和行动都要于我知晓。我已经给予你好几次关键的信息了,你却让我一无所获,希望你不是在欺骗我,不然我要重新评估我和你的合作关系了!”

大姨说罢便不再停留,扬长而去。

我松了口气,我倒不是在向大姨隐瞒什么,而是我真的无计可施,不过即使我真的有什么办法,我也最多对大姨说一半留一半。

对于大姨的跳反,我至今也就信个七分,虽然大姨这两天是给我了很多帮助,然而我并没有办法钻进大姨脑子里一探究竟。

我不至于傻白甜到相信大姨会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把我当成小白鼠的可能性有之,我相信到最后大姨一定会出手干涉。

而最可怕也是最合理的一种解释,结合那天早上大姨潜入我的房间想要摆拍我猥亵妈妈的照片,大姨在玩的是欲擒故纵。

就好比你误入传销组织,你要是英勇不屈、顽强抵抗,如果你不是李小龙转世,你除了被打个半死,丧失反抗能力之外还能得到什么?而若是曲意逢迎、虚与委蛇,假装被成功洗脑加入组织,那么你就能将风险控制到可控范围,伺机脱身,甚至反手带着警察叔叔干翻这个窝点。

我最怕的是大姨是在刻意引导我对妈妈做出逾越儿子本分的事情,到时候大姨再跳出来给我一个背刺,会心一击加真实伤害,除非我有黑衣人里的那种照一下让人失去记忆的神器,否者我就只能去孤儿院排队登记了。

我与大姨的合作就等于与狼共舞,甲方乙方各怀鬼胎,现阶段来看,和大姨合作收效甚高,我必须像放风筝一般吊着大姨,即使大姨真的反噬了,我也能及时松手,大不了回到解放前面,不至于被掀了桌子。

前有狼后有虎,形势严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在不怀好意的大姨再次跳反之前将她拿下,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么...

第三十九章

上次使用鸡巴摩擦大姨臀沟的美妙触感历历在目,妈妈虽然偶然练练瑜伽,但那毕竟不是刻意练臀的运动。

妈妈的那对翘臀挺而松软,而常年健身的大姨,屁股翘而紧实,饱满柔嫩的同时又富有弹性,要是能将妈妈和大姨同时压在身下...

我连忙将这个念头束之高阁,我现在连妈妈的衣角都没够到,就妄图越级挑战BOSS一般的大姨吗,还是思考一些更为实际的方法吧。

到目前为止,弭明诚给妈妈留下了接近满分的第一印象,外表形象不提,行为处事、言谈举止都无懈可击,并且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会像个痴汉一般过分关注妈妈的外表,相似的经历和家庭背景更是增加了妈妈的亲近感。

最鸡贼的是如果他独自一人来到家里做客,妈妈可能会有所顾虑和抵触,而弭明诚选择带着女儿一起过来,性质就不一样了,哪有相亲带孩子的,在最大限度上的降低了妈妈对相亲的反感,就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串门一般。

妈妈确实没几个异性朋友,而能邀请到家里做客级别的更是一个没有。

弭明诚的眼光非常毒辣,一下子就抓住了追求妈妈的重点,走的也是温水煮青蛙的路线。

可以预见,有了第一次上门的前提,第二次就变得十分自然,慢慢的就是弭明诚一人只身前往。

弭明诚是个有名又有实力的医生,只需要以我为借口,就能获得经常与妈妈接触的机会!

这种感觉就像明知对面是个每回合成长型的卡牌,可我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办法把他及时解掉,眼看着敌人愈发强大。

想到此节我又开始心烦意乱,妈妈并非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只是用厚厚的心防将自己层层裹了起来。

弭明诚如果真的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优秀又有耐心的话,一年,两年,三年,总有一天妈妈有可能就会被他触动,就算是一根木头都有可能日久生情,更何况这特么是一块沉香啊!。

我不能放任这么大一个威胁伺机腐蚀妈妈的心防,我一个穷学生和他一个副院长相比,我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阻碍,就是这层母子的关系。

弭明诚在一层又一层的心门外,而我,就住在妈妈的心里。

如何借着这股优势反击,我对那个男人了解的太少,还没办法制定什么有效的策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跑进我的房间把我拉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将打扫卫生的重任交到了我的手上,而她则负责采购和为晚餐做准备,至于大姨这尊佛祖,由于她什么都不会,又表现的想要做些什么的样子,妈妈寻了一圈,居然安排了她监督我的工作。

我虽然不情愿,但要维持在妈妈心里成熟可靠的形象,只能拿起扫帚认认真真的打扫起了每个角落。

大姨这个监工闲得无聊,拿着一捧瓜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我身后,对我的劳动成果指手画脚。

伴随着大姨有节奏的嗑瓜子的声音,我总算是将客厅全部打扫了一遍,直起身子抻了个懒腰,一回头发现满地都是瓜子壳。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只见大姨的一只手上挂了个塑料袋子,本应该是用来装瓜子壳的袋子底部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小洞。

大姨依然在磕着瓜子,顺着我的目光朝客厅看了看,两条大长腿往旁边一站,抬脚点了点地上,将嘴里的瓜子壳直接吐到了空中。

“你看你,连个地都扫不好,以后还怎么扫天下啊,赶紧重新扫一遍。”

我扫你大爷啊!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践踏了别人辛苦的劳动,难道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吗?

我怀疑大姨是在报复我昨晚上叫了她一声妈妈,可即使大姨就是故意的,我也拿她没办法,现在强敌在前,不能再将大姨得罪了。

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诫自己要保持平常心,我找了个完好的塑料袋将大姨手上的那个换了下来,重新打扫了一遍客厅,这次我没有埋头苦干,每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大姨有没有在作妖。

大姨倒是老实了一些,对我不信任的目光嗤之以鼻。

呵呵,愚蠢的女人还没有意识到,我频繁的回头可不只是在看区区瓜子壳而已。

大姨似乎非常钟爱丝袜,即使是在家里,只要是露着腿的部分必定套着一层超薄的黑色丝袜。

平日里我只能借着来回走路的掩饰有意无意的偷瞄一眼,虽然大姨很注意自己的坐姿,然而光是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黑丝美腿,轻轻地晃动着的玉足,以及挂在足尖将落未落的拖鞋,就足以为我提供传统手艺的素材了。

大姨今天穿着黑色高腰的百褶裙,修长匀称的两条美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黑色的丝袜一路向上攀升,蔓延到裙子里,我逮到了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大姨的玉腿。

枯燥的劳动变得多姿多彩,黑色的占比多一点。

我就这么一步三回头的打扫到了妈妈的卧室,想了想应该从卫生间倒着扫出来,不至于二次污染。

大姨看穿了我的想法,先我一步走进了卫生间,我还以为大姨要上厕所,可卫生间的门却没有关闭,我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大姨正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见我走进来,‘啊呀’一声,彷佛是吓到了一般将放在盥洗台边上的满满一袋瓜子壳打翻在地。

追逐自由的瓜子壳在空中飞舞,散落一地,其中的一小部分逃进了盥洗台和墙壁的夹缝里,扫把是绝对塞不进去的,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将手伸进去一颗一颗的捡出来。

“哎呀,这可不怪我哦,你怎么不敲门就走进来了,我要是在上厕所可怎么办?你可要把角落都弄干净,不然我可跟你妈说你消极怠工了哦。”

我看着大姨那张写满无辜的脸,一股邪火已经窜了上来。

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翻脸!

然而大姨却还不罢休,继续开口道:

“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等下你的头号情敌要来家里串门,而你却要为他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一遍,赵先生,请问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今天的天空,是蓝蓝的,还是绿绿的呀?”

我忍你大爷啊!

原本我就十分憋屈,尽量不去想大扫除的原因,权当帮妈妈干活了。而大姨还要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一肚子的积怨被大姨点燃。

今天就是黑丝也救不了你了,我说的!

我平静的放好扫把,合上了马桶盖,轻轻的关上卫生间的门,大姨从不明所以到一脸惊慌,然而卫生间总共就这么大,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我猛地上前两步将大姨拦腰抱起,大姨的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着,为了防止大姨一肘子磕在我鼻梁上,我的双手加重了环绕在大姨肚子上的力道,大姨果然如我设想的那般,两只手下意识的按在我的手臂上,企图将我箍住她纤腰的手掰开。

大姨的力气自然比不上我,我压制着大姨的挣扎,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马桶上,将大姨横放在膝,压在我的大腿上。

大姨胡乱拧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束缚重新站起来,我左手按住大姨朝外的手臂上,向内拉扯着,利用身体夹住了大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

大局已定!

“臭小子,你死定了!敢这么对老娘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快放我起来!你想被沉到江里去吗?!啊...”

我抬起右手高高的扬起,狠狠的落在大姨的翘臀上。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大姨的浑身一颤,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两颗巨乳的下沿紧紧抵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挤压着。

我并不接大姨的话头,沉默,是为了营造出一幅我被逼急了的样子,才会失去理智,对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事后才能最大程度的减轻我的罪行。

力道也很讲究,太轻的话过于暧昧,就像我在爱抚着大姨的屁股一般,大姨怕是会当场翻脸,给我来一套军体拳,玩闹和猥亵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太重的话,一来容易把大姨打急眼了,二来我也舍不得。

既要让大姨感觉到疼痛,又不能真的伤害到大姨,我控制着六七分力道,揣测着大姨能忍受的范围。

适当的疼痛放松了大姨的警惕,只不过一个被她的言语激的恼羞成怒的少年一时冲动,并不是蓄意要对她的臀部做些什么越界的事情,我也能趁机多享受一会儿香香嫩嫩的大姨压在身上的感觉。

此时大姨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腿上,挺翘饱满的丰臀高高撅起,构成了绝佳的后入车位,像极了我小时候被妈妈按着打屁股的样子。

脑子里不由得开始幻想起倒车入库,意淫中的我站在了大姨的身后,抱着那对裹着黑丝的肥美肉臀疯狂输出着。

手掌也没闲着,控制着力道再次落在大姨的肥臀之上。

大姨的翘臀果然如看起来的那般紧实而富有弹性,我食指大动,使了个心眼,小拇指趁机勾住了大姨百褶裙的下摆,猛地抽回了手。

小裙子如我所料的扬了起来,轻轻巧巧地落在大姨的腰间。

第四十章

黑色的连裤袜让大姨的臀形曲线更加完美圆润,也降低了大姨对于自己身体情况的掌控,没能及时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失去了一层屏障。

呈三角形的紫色蕾丝小内裤遮挡不住另一半的臀肉,隔着黑丝我都能感觉到大姨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我看的直咽口水,强忍住把头满进去的冲动,第二掌蓄势待发,再次打在了大姨的屁股上。

啪!

没了短裙的阻隔,手掌直接击打在裤袜上,那滑溜柔顺的触感让我流连忘返,可惜有得必有失,肥嫩的臀肉也被裤袜紧紧包裹着,仅仅是晃动了两下就恢复了平静。

“嗯...”

大姨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喘,娇躯过电般抽搐了一下,挣扎的幅度瞬间小了许多。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风凉话的,你忘了姨姨是站在你这边的吗?你快放我起来,等下你妈看见你在做的事情,你觉得你还有希望吗?”

一向运筹帷幄,自诩算无遗策,一幅诸葛在世模样的大姨居然向我求饶了,我的成就感直接拉满,愈发兴奋。

我敢将大姨捉来打屁股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妈妈此时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削鱼片。

为了不留下鱼刺,妈妈每次不把整条鱼处理完是不会分心去做其他事情的,而在我进入妈妈卧室的时候,妈妈才开始拿起那条鱼而已,我现在的时间非常充足。

我继续保持着沉默,闷声发大财,再次高高举起了手,就在我即将落下时,大姨突然沉声严厉的喝斥道:“够了!”

我一惊,大姨这是动了真怒了,这一巴掌要是再拍下去,我可能会享受到一时之乐,而后果,已经远超过收益了,甚至我和大姨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我连忙松开了对大姨的钳制,将大姨扶了起来,我没忘再占点便宜,借着搀扶的机会,右手直接托在了大姨的屁股上搓揉了两下,我不敢停留太久,大姨即将站起来的时候就松了手,被掀到腰间的裙子自然下垂,恢复了原样。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姨的黑丝美臀上,没曾想鸡巴早已高高站了起来,看来我被这玩意儿连累了,应该是鸡巴不知死活的顶到了大姨身上才导致大姨光速翻脸。

意料之内的巴掌并没有袭来,大姨居然没找我算账,看都没看我一眼,匆匆整理了下衣服,急步走出了卫生间,丰满的胸口急促起伏着,整张俏脸通红,连耳后根都带着红晕。

我郁闷的低头拍了坏我好事的鸡巴一下,就不能再忍一忍吗?

视线里,我浅灰色裤子上的一小片水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大约只有五毛钱硬币大小。

我确定之前并没有接触到任何水源,而这个位置,对应的是刚才趴在我身上大姨下体的部位。

联想到大姨脸上不自然的潮红,难道并不只是我鸡儿的过错,而是大姨发觉自己的下体在外甥的巴掌下居然变得湿润了,这才恼羞成怒的么?

我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姨难不成好这口?我仅仅拍了两巴掌,那蜜穴分泌的汁液竟连续穿透了内裤和裤袜的阻隔,在我的裤子上留下了痕迹,要不是我的裤子颜色浅,我还真发现不了这个大秘密。

鸡巴兴奋到不来一发是没办法善罢甘休了,索性直接脱下了裤子,想象着大姨一脸嫌弃,却又无奈的将玉手伸进了短裙里,一寸一寸地从腰间缓缓褪下穿了整整一天的裤袜,接着大姨跪在了我身前,俏脸红彤彤的扭向了一边,咬牙切齿的将刚脱下来的裤袜当成了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我粗长的鸡巴上,整个娇躯时不时的因为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火热的棒身而颤抖不已,超薄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包裹着鸡巴的每一个角落,顺滑的丝袜上,尚有大姨身上的余温...

我有些后悔将大姨放跑了,如果我再强硬一点,大姨到底是会触底反弹还是‘屈打成招’了呢。

眼前出现了大姨被我抽打的水花四溅的模样,幻想着大姨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疯狂的用着抽打过大姨屁股的那只手撸动着阴茎,十余分钟后终于喷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如果有一天,我能将大姨压在身下,用粗大坚硬的鸡巴代替手掌,毫无阻隔的抽打在大姨的蜜穴上,大姨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久违的发泄完之后,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捡起了大姨掉落的瓜子壳,也是为了让自己兴奋的身体冷静下来。

打了几盆水将地上的精液冲洗干净,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马桶上是否有我做针线活时掉落的线头。

我还是第一次在房间之外的地方打飞机,而且还是在妈妈卧室的卫生间里,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我可不想在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挂念着案发现场有没有处理干净,会不会被妈妈发现蛛丝马迹而睡不着。

拎着扫把,我悄悄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客厅里不见大姨的身影,我松了口气,连忙溜进了厨房。

“妈,我都扫干净了,您验收一下。”

“辛苦了,你做事我放心,妈妈相信你!”

“那行,把工资结一下吧。”

妈妈片鱼的手停住了,转头瞪着我:“多大的人了,帮妈妈做一点事都要提钱,多伤感情?太不讲义气了吧!”

“义气能当饭吃吗?那我以后就开个卖义气的店,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聚义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妈妈您就等着吃香喝辣吧!”

妈妈翻了个白眼,继续着手上的活儿:“呵,你能养活自己妈妈就谢天谢地了。赵工这次打算要多少啊?”

“五百!”

“呸!!!”

妈妈举着菜刀转过身来,大有过一幅卸磨杀驴的架势。

“家里总共才几个平方你就收我五百?!那你去扫一条大街,马云都得给你让座了。我看你也不用上学了,抓紧把小区扫一遍,就够妈妈花一辈子了。”

我对妈妈的讥讽丝毫不放在心上,以前我也经常帮妈妈干活,主动向妈妈要钱这还是头一遭,不为别的,只为了我早上这一趟师出有名。

大姨说的没错,我的头号情敌晚上要来家里吃饭,而我还要因为他把家里收拾干净,这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我宁愿落一个帮妈妈做点事就趁机要钱的名头,也不愿为了妈妈的相亲对象而义务劳动。

“我这不是给您留着还价的空间嘛。”

妈妈抿着嘴,沉吟了一阵,试探着开口道:“50?”

“成交!”

“啊???”

妈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自然是万万没想到明明是狮子大开口的儿子,居然会这么好说话,不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自己给多了?

我则是盯着妈妈表情,思考着妈妈的小嘴儿只能张这么大吗,好像还没我鸡巴粗呢,以后要怎么塞进去呢?

妈妈迅速的放下了菜刀,在围裙上抹了下手,掏出了手机就给我转了五十,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流畅。

“转过去了哦~”

妈妈是那种丢了钱,‘我还剩这么多’而不是‘我只剩这么多’的乐观性子,脸上带着一幅你反悔也没用了的表情,哼着小调儿继续对付那条大鱼去了,好像心情还变好了一些。

我并不在意妈妈给我多少,我只在意我是为了妈妈而做的这些事情,这就足够了。

目的达到了,我也不再骚扰妈妈,转身离去。

大姨好不容易站在了我这边,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没想到大姨随随便便介绍的一个相亲对象居然这么棘手,仅见了一次面就顺利的和妈妈交上了朋友。

我只能暂时和妈妈保持距离,扮演着一个乖儿子的样子,我要是现在没忍住对妈妈动手动脚的失了分寸,妈妈很可能就会向刚认识的同龄且经历类似的朋友交流自己的困扰,探讨教育孩子的方式,到时候我不仅是帮弭明诚倒贴了好感度,我的计划算是真的落空了,我必须等待,等待着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姨才从房间走了出来,还好情绪稳定,没有向妈妈告状,被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外甥像小孩子打针一般按在马桶上打屁股这种事情,即使是大姨恐怕也有些难以启齿。

大姨一看到我就移开了目光,绝不和我对视,我也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小透明,只要妈妈不跟我说话,我就绝不抬头。

无惊无险的捱过了午饭,本以为大姨至少会拿话刺我几句或者祭出弭明诚来恶心我,谁知全程都没我什么事情,大姨只是和妈妈聊一些明星八卦,妈妈显然对此不感兴趣,大姨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我端着碗筷走向了厨房,大姨可不是什么良民,绝不会被打了屁股就这么善罢甘休,心里堤防着大姨的报复会来自何方,谁知这么快就来了。

我只听见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屁股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碗里残余的汤汁酱料洒了我一身。

我摇摆晃动着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平衡,保住了手里的这几只碗,回头一看,大姨已经扭着小蛮腰风情万种的回房间了,妈妈不知道是被大姨支开了还是去了哪里,并没有呆在客厅。

我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放下了一块石头,只是有点奇怪,代价这么轻的么。如果用大姨的一脚换两巴掌,多少我都换啊!

重新洗了个澡,我才知道大姨这一脚的真正用意,我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找不到了,那条沾着大姨体液的裤子估计是被毁尸灭迹了,和大姨第一次爱的见证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可为什么连我的上衣都没了,它是无辜的啊!

我当然没有蠢到去询问大姨,这件事就这么蒙混过关我简直赚翻了好吗!

只是可惜了那条裤子,本来打算再也不洗了,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睹物思人。

第四十一章

回到房间玩着游戏,我记得妈妈说的是弭明诚只是晚上过来吃顿饭,没想到弭明诚三点多就来了,大姨喊了我一声,我却并不想去门口迎接,谁知大姨直接把我从房间里拽了出来。

玄关处妈妈刚好打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弭明诚,真人比手机屏幕里看到更加有型,脸上还是那副风度翩翩的微笑。

跟在弭明诚身后的应该就是他的女儿弭花花了,在她走进来的瞬间,我承认我有些被惊艳到了。

眼前的小女生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女主角一般,肤白貌美、青眉如黛、唇若丹霞、齿如白玉,娇俏的脸蛋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发梢似有微微的蜷曲,煞是青春可爱,蓬松的刘海儿垂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柳。

圆领的T恤隆起了一个小山包,尚在发育中的少女自然无法与妈妈和大姨的两颗成熟诱人的果实相比。

纤细的藕臂乖巧的交叉叠放在一起,网格裙下两条如凝脂白玉般修长匀称的秀腿裸露在外,细润如脂的肌肤衬得洁白的运动鞋都略显暗淡。

端的是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含苞待放,青春逼人。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平心而论,我之前的学校若是有这么一位黑长直的女神,我可能就不会将主意打到妈妈身上了,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弭花花并不是特别高,算上鞋子目测也就一米六八上下,可那黄金分割般完美的比例让那两条美腿看起来竟不比大姨逊色几分。

大姨离我很近,捅了捅我的胳膊,轻声说道:“看傻了吧,怎么样,我帮你搞定她,你就别打你妈的主意了,如何?”

我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好看是好看,可她哪里比的上我妈,女孩子不能只看脸,你看这身段,跟我妈比起来差了一条街。”

大姨美眸一瞪:“你小子懂的还挺多!我就纳了闷了,你妈好不容易养大的猪,不去拱别人家水灵的白菜,老是想要拱自己家的饲养员是怎么回事?饲料吃傻了?”

“您没听过那句歌词吗?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野花哪有家花香...”

“人家是那么唱的么?!”

妈妈拍了拍手打断了我和大姨的谈话:“你们俩别嘀嘀咕咕了,客人还站在门口呢,像什么话!。”

弭明诚却像个男主人一般打着圆场道:“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这位小帅哥想必就是晓芸的儿子吧,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将来必定非池中之物啊!听你妈说过了暑假就上高一了吧,可不能因为中考考的好就松懈了哦。这位是我的女儿,弭花花,比你虚长一岁,马上也要高二了,她呀,成绩可比你差多了,学习要是有小亮你一半用心,我这个当爹的做梦都能笑醒喽,哈哈。”

“弭叔叔过奖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礼貌的回应着,虽然心里对弭明诚甚是不喜,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不想让妈妈难堪,同时也是向对手展示着自己的风度。

大姨调笑道:“花花别听你爸的,我看你们俩也挺搭的,长大后你就嫁给这小子,让他努力就够了。”

我心里一突,大姨还真有撮合我和她的意思?这又是什么路数?釜底抽薪吗?

“哎呀,爸!~诗芸阿姨你怎么也跟着取笑我!”

弭花花跺了跺脚,似乎是对弭明诚当面揭穿她的短处很不满。

这小丫头的声音含糖量有点高啊,这一声‘爸’叫的我骨头都酥了,这要是冲着我叫的我怕不是得到场缴械了。

妈妈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连连摆手道:“你这可有点王婆卖瓜了啊,花花又要学跳舞,又要学画画,在重点高中还能保持在年级前二十名,这还叫成绩差啊?这小子什么都不肯学,就读一个书,成绩要是再不好我早把他腿打断了,你可别再夸他了,等下尾巴都要翘上天,我可难管了。”

“哈哈,跳舞画画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班第一名学的一点都不她少,怎么还考的那么好?我相信小亮只是对那些课外活动不感兴趣,不然就是多报几个班,依然会有现在的这个成绩。”

两位家长开局互秀了一波孩子,算是一比一平,我多少有点尴尬,这一波辈分打击让我再次意识到了和妈妈的前途到底有多么艰险。

弭明诚又转头看向弭花花:“你知道害羞还不多放点心在学习上,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招呼都还没打呢,想这么一直在门口站着呀。”

弭花花虽然还带着点情绪,但还是乖巧的微微鞠躬。

“晓芸阿姨好。诗芸阿姨好。嗯..小弟弟好。”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我特么不就比你小一岁吗,叫我一声小哥哥会死吗?!

大姨微微蹙眉,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

“我说花花啊,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叫我诗芸阿姨,太生分了吧,这样,你就叫我...诗姨,呃,好像不太好听,芸姨?好像又分不清了,干脆叫诗姐吧。”

妈妈幽幽的插了一句:“合着你的意思是我叫晓姐喽?”

大姨讪讪一笑:“还是叫诗芸阿姨吧,来来来,快进来。”

众人在门口扯了一阵,终于想起来该进屋了,我屁股刚挨到沙发上,就被大姨拉了起来。

“花花,你跟亮亮两个年轻人去房间里玩吧,我们这些老古董聊天你们也不感兴趣,别拘谨,当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跟姨说。”

我急忙道:“我感兴趣啊....嘶,好吧..”

我本想尽可能多的和弭明诚呆在一起,不仅能探探他的底,有我这个儿子在身边,他也不好对妈妈耍什幺小心机。

大姨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腰,这个二五仔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样,开局就把我踢出了房间,我只好带着这个漫画小姐姐进了我的卧室。

虽然我很想趴在门上偷听,然而弭花花就站在那里背着双手,四处走走看看。

两个年纪相仿却又不熟男女在同一个房间,属实是十分尴尬,我虽然不至于坐立难安,但也是十分不自在。

为了表现一下我身为男人的风度,我主动得和弭花花搭话,聊了一些没营养的话题,试图活跃一下气氛,我也不好上来就人口普查一般询问她家里的情况。

弭花花倒是非常配合,有问必答,不过她从来不延续话题,只是简单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便不再说话,惜字如金,就连电视上的问答节目人家回答之前还要扯一扯小故事呢。

又聊了几分钟,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虽然弭花花非常漂亮,我确实也有些心动,但我又不是你的舔狗,你这对我爱答不理的态度算怎么回事,本大爷也是风靡万千少女的好吗?要不是为了妈妈,我一周换一个女朋友都不是什么问题。

我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你老爸试图泡我老妈,我对你已经足够客气的了,当即带上了耳机,玩起了游戏,女人算什么,还是游戏好玩。

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随着再一次将运载车辆推到了终点,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我突然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个人,虽然我是刻意想要晾一晾她,但毕竟是个大活人啊,怎么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我的耳机又没有开到最大声,要是她有跟我说话我肯定是听的见的。

趁着匹配的空档,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我的魂吓出来,只见穿着JK的小美女正坐在我的床上,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翻阅着我的小黄书。

这尼玛是怎么找到的!!!

我一直将这些东西藏的很隐蔽,可不是简单的塞到床底下或者书柜夹层之类的地方,而是放在了即使是妈妈也不会去动一次的床垫内。

这玩意儿一不用洗二不用晒,存取都只需要拉一下拉链,方便快捷又安全,是我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地方,我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片子翻了出来。

关键是你那副评头论足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自己看上了?跟你清纯的外表一点都不搭啊!

强烈的羞耻感促使着我摘下了耳机,想要上前将那见不得光的东西抢回来。

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弭花花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合上了书本,冲我扬了扬,嫣然一笑。

“小弟弟,看姐姐找到了什么?怎么都是母子做那种事情的呀,要是让晓芸阿姨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咦,那不是我同学的书吗,上次几个朋友来家里玩藏东西,我们死活找不到这本书,没想到他居然忘了取回去,你在哪找到的啊,我下次也藏这里。”

该死!该死!该死!

情色的东西基本上绕不开乱伦,弭花花手上拿的是一本小说集,什么类型的都有,偏偏让她翻到了母子分类。

万幸的是这些东西我和几个朋友都是交换着看的,弭花花手上拿着的那本是小胖的,上面不仅有签名而且使用了伪装书皮,从外表上看来就是本作文选。

这给了我一个垂死挣扎的希望,仓促之间我也没办法圆的更加完善,只能指望弭花花如她外表一般是个单纯的小女生,看她翻书的样子和口气,我对此不抱什么期望。

“呵呵,你当姐姐是三岁小孩子呢,不管是不是你的,我交给晓芸阿姨自己来判断就是了。”

“别别别,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

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交涉的可能,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的,何苦置我于死地?

要是弭花花铁了心的要上交,就不会跟我废话这么多了,可她会图我什么?一个副院长的千金怎么会少得了零花钱,图色?拜托,你只需要把小屁股往我腿上一坐不就得了。

我虽然自信,但并不自恋到一个九分的女神会对我一见钟情、投怀送抱。

弭花花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怨毒的表情。

“要想我帮你保密也行,很简单,让你妈那个贱!人!离我爸远一点!”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话怎么可能从这么好看的嘴巴里说出来?我丝毫体会不了这种反差萌。

下一秒,我只觉得冲天的怒火快把我的理智烧断了,此刻我只想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一拳打在眼前少女完美的脸上。

我猛的站了起来,双眼通红,死死握着拳头,青筋暴起,指关节劈啪作响,我冷冷的看着弭花花那对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第四十二章

弭花花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小胸脯却挺的更高了,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儿,浑身微微颤抖着。

弭花花赌气般声嘶力竭的喊道:“所有想要接近我爸爸的女人都是贱人!贱人!贱人!贱人!你妈也是个...”

不等她说完,我猛地两步跨到了弭花花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冷冷的打断道:

“你先搞清楚,是你爸爸主动想要追求我妈,而不是我妈去倒贴你爸爸,或许在你眼里,你老爸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如天神下凡一般完美无瑕,但在我眼里,他也配?

你要是再敢诋毁我妈一句话,我会立刻,马上,扒光你的衣服,拍成照片,上传到最大的黄色网站,顺便再印成海报,贴满你整个学校。到时候你手上的这种书,封面上可能就会出现一些你自己看起来非常眼熟的照片了。

你,要不要赌一把?!”

弭花花触电一般甩开了手上的‘作文精选’,脸色苍白,死死咬着下唇回瞪着我,泪珠儿蓄满了眼眶,无声的溢了出来,终究是没敢再说出那两个字,缓缓的坐了在床上,低着头轻轻呜咽起来。

要是搁在平时,看到这么一个大美女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什么事情不能商量?铁汉柔情,就是天大的怒火也只剩三分了。

然而此刻我却丝毫没有心软,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她抽泣着。

没过几分钟,我突然意识到,再放任她哭下去,一对红肿的眼睛可没办法掩饰,我要如何向妈妈解释我和她独处一室,却把她弄哭了?

恐怕连妈妈自己都不会相信,清纯可爱如白莲花一般的弭花花居然会说脏话,而且对象还是初次见面、丝毫不知道哪个地方得罪了她的自己。

外加掉在地上的那本见不得光的书籍,案发现场一目了然:我因为弭花花无意间撞破了我不可告人、无耻下流的秘密后恼羞成怒,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泄露,吓的她一个初次上门的女孩子哭的我见犹怜...

那一盒尘封多年皮带,终于要解开封印了吗...

可恶啊!我真是飞来横祸,认识了一个小美女的一点好心情消磨殆尽。

脑内演练了数遍,后果怎么想都对我不利啊。

弭花花现在就是大喊一声强奸了,将众人从客厅招来,看着哭得如此委屈的女儿,弭明诚那家伙非得和我真人PK不可,虽然我并不怕他,可在妈妈心里那可是太跌份了。

我叹了口气,尽管不情愿,目前只能先把弭花花的情绪稳定下来再做计较。

想想我刚才说过的话,也是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了,对于女孩子来说,这种威胁的确有点过分甚至是不要脸了,恐怕这是她众星捧月的人生中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

我拿起桌子上的抽纸递给了弭花花,本以为她会一把推开,我再顺势服个软,道个歉,请求她的原谅。

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她要是冥顽不灵,还要继续侮辱我妈,那就等着同归于尽吧。

没想到弭花花就这么乖巧的抽了两张纸,自己擦了擦眼泪,背过身子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又抬起小脑袋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垃圾桶,整个人仍旧抽抽噎噎着。

弭花花的配合让我道歉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我缓缓的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弭花花‘哼’了一声偏过了头,我却听到了一声细若蚊吟的“我也是。”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重新觉得弭花花有些可爱了,原来这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

对她的印象如坐过山车那般跌宕起伏,大部分男生包括我自己在内,都十分讨厌作的女人,然而小作是情调,小作又很容易哄好还长的非常好看的妹子,女友力直接拉满,简直就是男人的理想伴侣。

从弭花花轻而易举的就接受我道歉的表现来看,她并不是个心机深沉、刁蛮自我、油盐不进的女孩子,当然,多少是沾点腹黑了..

大姨之前提到过,这是个恋父的小丫头,我突然对弭花花刚才不符合人设和形象的行为有些感同身受。

弭花花并没有幸运的得到系统的眷顾,一个小女生,既不懂的如何处理对父亲的这份为人所不耻的感情,又没办法阻止那些蜂拥而至,为名为利接近父亲的女人。

自己只能抓住一切可以利用机会去阻止那些女人,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强硬一点,而不是一个不谙世事、任人宰割的小姑娘。

平心而论,在我心里,对于弭明诚的想法同样不堪入目,若是诉之于口,远比弭花花所说的话要难听过分百倍。

我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若不是有系统相助,又何尝能比她强多少呢?

弭花花本质上和我很像,不过是想独占那一份爱,尽自己所能去保护自己的所爱不受伤害罢了。

异地处之,我若是得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只会比她做的更绝,骂的更狠。

我忽然有了一股奇怪的冲动,面对这个认识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姑娘,我想要告诉她,我能理解,并能接受她对于父亲的那种感觉。

我想要和她分享,我对于母亲的那份爱。

我想要让她知道,喜欢自己的父亲或母亲,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情感,这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事情。

既然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何不团结起来,统一战线,共图大业呢?

转念一想,我还是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交浅言深是大忌,更何况是这种见光即死的事情?

我不可能将自己的死穴主动交到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子手中,不稳定的因素太多,我还不了解她的为人,没有办法彻底信任眼前这个少女,有的不过是因为外表产生的恻隐之心罢了。

我及时刹住了车,好险没自己把自己交代个底朝天,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理。

弭花花四顾了一周还是没有发现垃圾桶,神情变得有些尴尬,毕竟在她素白纤细的手指上还捏着一个小纸团,里面装着小仙女绝对不会承认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的东西。

我有些好笑,为了方便,我从来都是把垃圾桶塞到电脑桌子底下,至于是哪方面的方便就不方便透露了。

弭花花坐的位置从这个角度能看得见垃圾桶就有鬼了,我脑子一抽犯了迷糊,也可能是出于刚才对她恶语相向的愧疚,我下意识的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团纸巾。

我看着手里的小纸团愣住了,弭花花也是同样一愣,甚至忘了抽泣,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手上的这玩意儿,硬要算起来,那也是比较私密的东西,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jk美少女的原味产物,我相信放到网上拍卖的话,各路榜一大哥一定会争破了头,说不定还能卖个高价...

我连忙将这个罪恶又带点恶心的发财大计甩出了头,为了打破僵局,我赶紧站了起来,先把这一万块人民币,呃,烫手的山芋丢掉再说。

然而事与愿违,在我站起来的同时大姨推门进来了。

“花花,亮亮,吃饭了,你们刚才干嘛呢那么热闹.....你对花花做了什么?!”

大姨的脸色骤变,连忙转身将房门关好,又打开了条缝隙观察了下客厅,这才又合上了房门,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她才是做贼心虚的那个人。

“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什么?!”

大姨快步朝我走来,一巴掌直接往我脸上招呼,我本能的抬起手臂格挡,却忘了手上还捏着那个纸团,大姨猛地停下了手,一脸嫌弃,低声怒骂道:“赵亮!你恶不恶心!”

话音未落,大姨又是抬脚就朝我踹来,我伸出空闲的那只手,顺势抓住了大姨的足踝。

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系统为我带来的最直观的好处,我的反应速度似乎真的变快了,大姨的这一脚在我眼里起码比实际的速度慢了几成。

我原本以为大姨是看见弭花花哭了才与我为难,可结合大姨所说的话,大姨似乎误会了什么。

脸上犹带着泪痕,娇躯时不时还抽搐一下的小美女,站在她身边的我,手里捏着的那团纸巾,纸巾里隐隐透出来的一些浓白色不明液体...

说实话这东西还真的和那玩意有点像,尤其是包在纸巾里的时候,又因为弭花花寻找垃圾桶拖延的太久,导致微微渗出来的那种感觉...

大姨不会是以为我强迫利用了弭花花的某个身体部位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情吧,虽然我的确是这么幻想过...

可大姨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啊,我的量你又不是没体会过,哪里是这么小小的一团纸巾包得住的...

不对,早晚是我的,该作何理解...

第四十三章

脑子里处理分析着已知的信息,握着大姨足踝的手却不自觉的摩挲起大姨的小脚丫,黑色的丝袜滑腻柔顺,大姨上午刚换了一套衣服,却又套上了丝袜,我怀疑大姨这么喜欢黑丝,难道上辈子是个男人?

“小王八蛋,还不快放下我的脚,像什么话!!”

我这才回过神来,大姨早上穿的百褶裙换成了黑色的包臀窄裙,狭窄的裙口让大姨的腿没办法抬的太高,又被我抓住了一只脚,大姨进退不得,正艰难的靠着另一只脚左右晃动着身体来勉强保持着平衡。

要是大姨还是穿着早上的那套衣服,这个角度我说不定都能看见大姨的小裤裤了,福祸相依啊。

我放下了大姨的脚,连忙摊开手,解释道:“冷静啊老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姨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弭花花,上下打量了一圈,确认衣物基本完好,头发也并不凌乱之后,这才盯着我手里的那个纸团看了起来。

“那你说这是什么?”

“额,这个是...”

我有些尴尬,这是弭花花擤鼻涕的纸,这话怎么说出口,再说了,单单是在我手里这件事就足够打上痴汉的标签了,我还是不要再自找麻烦了。

“这是我擦鼻涕的纸啦。”

“咦伊,那你还不赶紧扔掉,拿在手里当宝吗?”

大姨嫌弃的拍开了我的手掌,这一团命运多舛的纸巾又是一道抛物线,掉落在了地上。

弭花花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耻了,自己一个花季美少女擤鼻涕的纸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男生拿走也就算了,还被诗芸阿姨当成某种邪恶的东西细细观摩。

弭花花只觉得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城市了,惨叫一声扑倒在床上,拿起枕头压住了自己的脑袋,什么情啊爱的都不重要了,只想地球在这一刻马上爆炸,活着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大姨连忙上前两步,将弭花花差点露出小屁屁的裙摆拉好,抬手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这才说道:“你先出去,等下再找你算账!”

我虽一肚子疑问,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不动声色的从裤兜掏出手机丢在了地上,借着捡手机的机会将那本掉落在地的小黄书塞到了床底下。

大姨的注意力全在试图将自己和枕头融为一体的弭花花身上,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排除了隐患,我松了口气,顺带将那团纸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这才退了出去。

弭明诚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朝我微笑点头致意,难怪他没有听到房里的动静,我回了个礼,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五点出头了。

妈妈正往返于厨房,把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摆上了餐桌,撇了一眼不知死活、站着发呆的我,我连忙自觉得加入了传菜小弟的行列。

不一会儿的功夫,餐桌上就已摆满了佳肴,各色美食琳琅满目,我真的有点酸了,我和老妈两个人过春节的时候都没这么丰盛,难怪妈妈从早上就开始忙活了。

摆个盘的功夫,大姨和弭花花已经出来了,看样子弭花花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大姨不愧是玩心理的,三两下就把这个小丫头哄的服服帖帖的。

弭花花水灵灵的脸蛋上丝毫看不出哭过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大姨给她做了什么处理。

弭明诚本想进厨房帮忙,想必是被妈妈拒绝了,这会儿又殷勤的帮忙摆起了碗筷,见自己的女儿终于从房间出来了,笑着说道:“花花,还不快来帮忙,就想等着吃现成的呀。”

弭花花心情好转了不少,吐了吐舌头卖了个萌,扭头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玩起了手机。

弭明诚佯怒道:“你这孩子,好好跟小亮学学,人家还是个男孩子呢,就懂得帮妈妈分担家务,你一个女生也不知道勤快一点,除了吃就是玩,长大以后可怎么嫁出去?”

弭花花满不在乎的用着撒娇的口吻说道:“那我就不嫁出去呗,赖您一辈子,晾您也不敢不要我,哼!”

身为病友的我自然听出了话里的真意,或许,这并不是玩笑。回头看了弭花花一眼,发现大姨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弭花花。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吾道不孤啊。

弭明诚一无所觉,无奈道:“弭花花,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怕小亮笑话,人比你还小一岁呢,可比你懂事多了。小亮你呢,想不想娶媳妇,难道也要跟妈妈过一辈子吗?哈哈..”

全国的长辈们都迷之喜欢用想不想结婚来捉弄小辈,仿佛看到他们害臊的样子是种别样的乐趣。

面对弭明诚的打趣,我也学这弭花花的样子,捏着嗓子说道:“我也不想娶媳妇,就赖我妈一辈子,晾她也不敢不要我,哼哼!”

“你皮痒了是吧,大学毕业就赶紧给我从户口里迁出去,省的你一天到晚的脏我兵线。”

妈妈拿着一盒椰汁和一瓶橙汁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委屈道:“明明是您自己漏刀了,还不许我垫个刀啊?”

“放..什么厥词!你那是垫刀吗?!玩个雪人十五分钟生生吃了我70个小兵,我特么只有一把多兰剑呢你都出杀人书了,到底谁是辅助了......”

妈妈控诉着血泪史,情绪似乎有些失控,我意识到那一次双排给妈妈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可辅助就这么没有人权吗?!我只不过是想吃亿个小兵回回血而已,到底有什么错啊?!

眼见妈妈俏丽的脸蛋逐渐狰狞,不堪回首的过往让她隐隐有了发飙的趋势,我连忙轻咳两声,挑了挑眉毛,妈妈这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一秒切换成一副慈母的样子,温柔的喊道:

“花花呀,别玩手机了,快来吃饭了,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哦......”

弭明诚和弭花花呆呆的看着妈妈,惊讶程度不下于我第一次听见弭花花说出那两个字。

我有些得意的看向弭明诚,怎么样,是不是失望了,我才是妈妈的灵魂伴侣。

却发现弭明诚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仿佛妈妈马上就要跟他去领结婚证了,没想到妈妈的反差对于弭明诚的吸引力反而更甚了。

擦,你再笑,我非得把你的女儿骑在胯下草的下不来床,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弭花花在别人家也不好耍小性子,虽然她迫切的想要我妈消失,却还能拿捏着分寸,乖巧的应了一声,放下了手机,去卫生间洗了手,坐到了弭明诚身边。

我再次惊讶于弭花花的表现,初次见面时,只觉得那小脸蛋跟PS的似的,人真的能自然的长着这样吗,妈妈和大姨已经是罕有敌手了,而单论颜值,弭花花甚至在妈妈之上。

而从她对我妈出口不逊开始,我又觉得弭花花不过是个被她老爸宠坏的小公主,加上那副无往不利的外表,恐怕除了她想得到她老爸这件事外,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刁蛮任性也在情理之中。

骄横的表象下,弭花花又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异地处之,如果我是弭花花,在发现爸爸相亲对象的儿子在偷偷看那方面书之后,并且还是母子相关的,我会第一时间冲出房间,大声的在众人面前读出来,这次相亲想不黄都难了。

然而弭花花话虽说的不太好听,过滤掉那些脏话,本质上其实是在和我商量。在我把她弄哭之后,弭花花再次放弃了一次大好的机会,并没有借机大做文章,实际上她只需要大喊一声爸爸就完事了。

从她那与表现截然相反的好脾气到对情敌表现出来的隐忍克制和应有的礼貌,我对于弭花花的观感从同病相怜升级为惺惺相惜,这是个有原则知分寸、智商在线的女孩子,在素颜堪比美颜的颜值加持下,这点殊为不易。

我的心再次被触动了,如果以后,我没能成功,她也失败了,那么我们两个心理扭曲的败犬搭伙过日子,似乎也不错啊,如果弭花花不是装出来的话...

不对,没有第一个如果,我要是失败了,大家就等着鸡犬升天吧...

大姨在我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妈妈坐到了主位,似乎是难得有机会能坐一次这个位置,妈妈的脸上也多了些主人家的威仪。

弭明诚见大家都已就坐,便率先站了起来,举起了杯子说道:“感谢晓芸的热情款待,我们父女俩双手空空的冒然打扰,害的晓芸忙活了一整天,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到寒舍坐一坐,弭某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花花这丫头嘴挑,我这些年也被迫学了不少菜系,本来弭某还偷偷存了一丝比较之心,现在看来是我自不量力了哈哈。

也感谢诗芸,让我多了一个好朋友,我可是听说经常听她说起自己的双胞胎妹妹,百闻不如一见,弭某甘拜下风,要不是我工作的地方太远了,我真想在你这里办张卡,天天带着花花过来蹭饭了。”

我心里一突,这老小子是在偷偷给自己打地基啊,要是弭明诚就在本市工作,妈妈自然会防一两句,今天这桌子菜,多半是暗自感谢弭明诚过来给我‘瞧病’的,而妈妈知道弭明诚工作的地方远在千里之外,自然不会拂了他的面子,肯定会满口应承下来。

要是这家伙真的用尽了手段调了过来,或者干脆失心疯放弃了大好的工作来到这里从零开始,那他还真有了和妈妈经常接触的借口。

弭明诚说了一通感谢客套的场面话,顺带着狠狠夸了我几句,又对自己的女儿明贬实褒的数落了几句。

一时间宾主尽欢,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不亏是久经沙场的人,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第四十四章

妈妈虽不喜参加各种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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